nbsp;
但他还是真挚又夸张的顺着男人夸,一旁的翡翠姐就乐呵呵的盯着他俩瞧,偶尔笑的牙不见眼的。
关皓微微笑了一下,感觉这对夫妇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幸福感,他想起来他家也是这样。
其实妈妈做菜水平真的不怎么地,老是生不生熟不熟的,还爱一锅烩点奇奇怪怪的产物,他爸应酬完回家,却总嚷着要“花花(林春华),给我做点解酒汤”,关皓一直对他爸面不改色喝掉黑的发紫的奇怪解酒汤而感到震惊。
是魔法吧,关皓乐了一下。
这小屋子,其实也就是个常年堆放工具的杂物间,还有一股草料和羊粪混合起来的味道,倒说不上难闻,就是床板太硬,他睡得有点硌腰。
地方也窄了点儿,毕竟关皓他爸就又高又壮的,关皓自己更是17岁的时候就长到一米八了,现在大概有个一米八一、八二的样子,睡的时候还得斜一点儿,小腿都几乎是悬空着才能躺进去。
关皓睡着的很快。
可能是太久没有和农户这样热情朴实的人说话,也可能是离开了京城,那种无形的压力——无论是身份带来的也好,境遇带来的也好,多多少少是减轻了点。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亮慢慢淡下去,农户夫妇也熄灭了用来照亮的油灯,一时间,夜里只有一些细细碎碎的风声,和三两声绵羊山羊的咩咩叫声。
后半夜,关皓睡的不安稳。
他莫名进了梦。
耳边是野狗的吠叫,近的就像是在耳朵边上,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他都能感觉到狗嘴里一股一股的热气,伴随着腥臭气息,恶心的他一个劲反胃。
眼前更是光怪陆离,他被频繁闪过的光点晃得眯起眼睛,根本抓不到任何信息,脑子和浆糊一样,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一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