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而林鸱的叫声,也传到了不远处陆西雨的耳中。
五月的时候,长兄回家跪告父母、立誓此生不娶,父亲光是打他用的棍子都折了好几根,可他即便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却始终跪得笔挺、毫无悔意。
父亲见此更是心头大怒,将他轰出,至今也不准他再登家门。
所以长兄这次回河东后,就一直住在世子院子的偏房里。
而这院子正好有小门临着街,非常方便陆西雨过来串门。
这会儿,他便又来了。
“长兄你听到了吗!”
他推开屋门,正兴奋地要同长兄说刚才的鸟叫,却见长兄正对着一盆茅膏菜发呆。
“这颜色的茅膏菜在大梁可不常见。”
陆西雨凑到放着茅膏菜的红木花几前,马上就忘了要说林鸱的事了,“我之前只在章太医令家里见过。你是从哪儿弄到的?”
陆东日这才知道,郡主当着他的面松土移栽、放进这三彩宝相瓷花盆后又赐给他、让他带回来的,原来是一株茅膏菜。
陆东日沉思着,没有答陆西雨。
但陆西雨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兴致勃勃地边叫长兄看他、边伸出手,打算去戳茅膏菜。
但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他开门一起进来的一只甲虫嗡嗡地飞了过来,围着茅膏菜绕了三匝。
陆西雨马上就把手收了回去,屏气凝神地盯着那甲虫,还不忘扯住他长兄的袍袖:“快看!快看!”
那甲虫果然很快落上了那茅膏菜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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