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即便不是这次,日后只要郡主先殒命,世子就定然活不成。”
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陆东日已以头叩地。
但有些话,他仍然要说。
“世子既是我的堂弟,却也是我愿追随之人,他一封信,我可从东都奔赴河东,他一声令下,我愿蹈锋饮血、握炭流汤。见他为了郡主,竟要枉顾自己性命,臣一时情急,想求郡主放手,说出了诸多冒犯郡主之言。如今知郡主心意,明白是臣妄断了郡主对世子之情,臣已万悔,郡主若要降罪,臣甘愿领罚。但求郡主保重自身,莫要再只身犯险、立于那危墙之下。”
这些人真奇怪。
陆扶光静静看着他。
他们为什么会觉得陆云门有求死之意是为了随她而去?明明,陆云门是因为知道一旦她死了、他从此便会活得了无生趣,与其那样活着,不如早早死去。
若是她到了那一日,她也会这么做。
可她没有同陆东日说。
他们才不会明白。
谁都不会明白。
沉默了片刻,她最后还是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得了这半只青铜麒麟后,我已拟好了令书,命保管族谱的耆老秘而不宣、合规合矩地将陆云门从河东陆氏的族谱中迁出,在那令上,我也书明,河西陆氏一支的掌事之位由你来继,日后再遇今年这般祭祀之事,便由你来做主。”
陆东日久久没有应声。
陆扶光:“你不愿意。”
“非臣不愿。”
陆东日道,“只是臣已立誓,此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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