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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问了,就是入她的局——
瞿玄青:“你究竟如何知道,她便是花缁?”
听到瞿玄青的问,小郡主脸上原本的恣意的愉悦却慢慢消失了。
静了片刻,她才又轻轻地笑了。
但却是一声自嘲的嗤笑。
“我不知道。”
她说。
“我怎么可能知道。一切在我出生前便尘埃落定,谁也没有给过我一个答案。”
“我只是不信他们是瞿锦叶的子嗣、继而也不会相信他们的母亲。可那女子能骗得过你,还信誓旦旦说十六年前瞿锦叶造反时、她常出没于他的身边,可见这些不假。那她,便只能是花缁了。”
小娘子微垂着头,身上大片的血已经快要干了,发起了褐,色愈发深、愈发重。
“瞿玄青。”
她的语气也越来越沉,仿佛被什么不可明说的真相坠着、坠着,“你知道瞿锦叶的黄金究竟从何而来吗?”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有此一问。
瞿玄青没有回答。
小郡主却轻声地说:“你不答我,我便不答你。”
眼前的陆扶光像是被隆冬厚重的雪压了满身。瞿玄青望着她,“我不知道。”
她答了。
可小郡主接下来却仍在问。
“你说你将我的事查得了如指掌。李忠曾在坛子里封了一颗白骨头颅。这件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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