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那一掌捆得毫不留情,红印肿胀浮起。小崔似是被打蒙了,启齿时磕磕绊绊:“姑姑,我、我不敢……要是我动了,反而害了兄……”
“你不是不敢。”
瞿玄青断了他的话。
“你只是蠢!”
这种拙极了的谎话,她连一句都不想多听了。
“在今日前,陆扶光一定极不刻意地同你们说过,你们的身体,如果想要活得长久,就只能留一个活。留一个更强健的活下去、让那个弱的去死。对不对?”
小崔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骇然,跟被陆扶光道破来历时的花缁一模一样。
他们好像都想不到自己会被看穿,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看穿,总以为自己还能继续掩人耳目,殊不知在瞿玄青这样的人看来,一切反是欲盖弥彰。
“刚才情形,她想要挟持你们,簪尖刺喉才最趁手、最稳妥。她看不见,想要将金簪对准人的颞颥如何容易?便是练得再熟,可机会只有一次,千钧之际,她为什么宁愿赌着失手、也要将簪子刺进他的颞颥?”
她还在问小崔。
就像平时那样,把事情掰碎了,不断地问,想要他答。
可小崔嗫嚅几声,还是没能说出话。
瞿玄青清楚地感受到,她以往对他们无穷无尽的耐心、此刻已经快要枯竭了。
“因为只要你们想脱身,无论那根簪子刺在你们身上何处,她都制不住你们。她唯一能翻盘的机会,就是她曾经在你的心中埋下过一根刺。而你也正应了她的算计。”
“兄长比我强健,如果真到了这具身体撑不住、要抉择留下谁的时候,被舍弃的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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