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立刻就把合同签了,然后回去把耳针狠狠插.进那人雪白的耳垂,他一定会疼到哭出来吧。
靠,孟莨感觉自己更热了。
身后一具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女人将柔嫩的脸颊蹭上他的脖子,曼声道:“孟总这是家里有人?”
孟莨在女人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后又将她毫不留情推开,慢条斯理道:“不过是条贱狗而已。”
陪酒女被推开也不生气,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贱狗?”
她刚想再说什么,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扇到地上,她跪在地上呛咳着,同时感觉耳旁一股温热缓缓流下,满嘴都是血腥味。
她缓缓抬头,满心恐惧,一时不敢动作。
刚才还与她有问有答的孟莨此时满目森寒,声音如地狱修罗,他冷冷道:“贱狗,这话也是你能叫的?”
合作方姜总是个外表大腹便便的男人,脸上总是笑眯眯的,闻言过来拉架:“小女孩不会说话,咱别和她一般见识,这个价格条款,我们……”
孟莨面色恢复如常,开始和姜总有条不紊地谈判起来。
姜总的助理则瞅个时机就把陪酒女带出了包间。
陪酒女在洗手池子边上洗脸,愤愤不平道:“长得帅也不能这样!太欺负人了!而且我说什么了,我就重复了一句,说到底,他要是真把家里人当回事,就不该留我在旁边……”
助理目光幽深,猝然打断了她:“你以为这位孟总,是因着你叫他的金丝雀‘贱狗’才发火的?”
“那不然呢?”
助理缓声道:“行了,别哭了,也就因着你是这里的头牌我才提点你两句,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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