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蝙蝠引发的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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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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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站在五金店门口，看着满地蝙蝠翅膀的残影，像被风吹散的碎纸片。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实验报告，指尖摩挲着“batvectordeployment”这几个字母，像是在摸一张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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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比扑克还难打。”他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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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没开灯，只有笔记本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录音笔里的高频音波已经停了，但他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像是刚从夜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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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个懂基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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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机，在联系人里翻了几页，点开了“林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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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语音通话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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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把拆弹舱钥匙锁在里面了？”电话那头传来她带着鼻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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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这边有几只……不太正常的蝙蝠。”张锋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蝙蝠尸体放进密封袋，“需要做全基因组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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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边是实验室还是马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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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还有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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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妹沉默了一下：“你确定要送过来？我这边设备都快成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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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修鞋匠刘大爷借了点破铜烂铁，应该能凑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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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张锋把剩下的三只蝙蝠也装好，拎上背包，顺手抄了根撬棍——以防万一有人想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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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的豆腐摊就在街角，后门连着一条废弃排水管。张锋钻进去的时候，水还没到脚踝，算是运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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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他出现在城东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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