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将军没坐下,而是绕着柜台转了一圈,目光扫过张锋手边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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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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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查啥,就是看看有没有客户拖欠货款。”张锋一边说,一边顺手把笔记本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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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老将军眯起眼,“那你查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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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有人欠了我两箱螺丝钱。”张锋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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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将军没说话,只是站在那儿,轮椅扶手轻轻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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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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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当年……”陈老将军忽然开口,“是为什么死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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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笑容一滞,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腰带扣,战术笔轻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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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家水表该检修了。”他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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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将军一愣,随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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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还是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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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要走,走到门口忽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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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你爸是为什么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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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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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锋站在原地,盯着门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摸了摸战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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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身温度升高,说明刚才那会儿,他被扫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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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到底站哪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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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打开笔记本,把星图调出来,跟之前教堂地下室那张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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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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