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用对待梦境的方法去剖析游戏是对的,但是我真正想说的是,我刚刚想到曾经在游戏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已经独自一个人了,我听见过我妈妈的声音,她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那个时候太伤心了,以至于我认为那是幻觉。”
“会不会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听见了来自于现实中的我妈妈的声音,所以即使不用催眠,来自亲人坚持不懈的呼唤,也是可以被游戏中的人听见的。”
陆卓道:“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倒是有可能的,而且大多数人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守在病床前一句一句的呼唤,即使有,也不会一直一直的坚持,长时间看不见希望之后就会停下。”
“假设能够被听见的概率和呼出的概率是一比十,外界的人说十句,可能昏迷的病人能够隐约听见一句,而我们做梦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所以这个概率就又降低了二分之一,在这样还不算低的概率下,就像你说的,会认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那出现空白期的呼唤对于昏迷的人来说,作用几乎为零。”
云梨的眼睛亮了亮,道:“所以不是尝试催眠建立潜意识才可能会有用,最有用的是让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听见外界的声音,刺激他们的神经元,让他们明白那绝对不是幻听,再加上催眠起到的辅助作用,能够大大提高可信度,这样他们的生存率才能达到最高。”
陆卓思虑了一下,当机立断道:“我去报告,你去找谭谨言尝试这种方法,虽然心理医生有限,但是我们能调动最多的资源,就算没有每人一个录音机也有全频段广播,不管是放歌也好还是录下亲人的话也好,24小时不间断播放,尝试强制唤醒。”
云梨点点头,道:“有录音机当然是好的,手机的电量并不禁用,一直充电还有安全隐患,你一会儿做完报告帮我带一套来市医院吧。”
陆卓点点头,道:“一会儿见。”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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