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割舍不下的两样东西,全国数不尽的无辜人的性命和他最心爱的小姑娘。
云梨也没有再说话,谭谨言还在游戏里,最后留在她记忆中那双充满悲痛的含泪狗狗眼,让她现在都不太敢闭眼。
“傻子……”
她无声的说道。
等输完液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陆卓和云梨出了病房往会议室去,路过其中一间被三位军人守卫的病房时,顺着窗户往里看了看,病房中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一位军人坐在白屿清的病床前。
“真想知道游戏里现在发生了什么啊。”
陆卓问道:“你去见过谭谨言了吗?”
云梨轻嗤一声,嘲道:“凭我那半死不活的身体?”
陆卓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你在他被催眠的时候喊他,会不会让他听见。”
云梨愣了一下,“你是说,就像是植物人那样在他耳边说话把他唤醒?”
陆卓道:“不是,仅仅凭着这个根本不能够把声音传达到他们耳边,游戏既然能控制人的意识,就有办法屏蔽这种呼唤,要不然你的母亲早就把你唤醒了。”
云梨看了看周围,将他拉到一个拐角每人的地方,道:“其实从游戏中醒来的第一个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但是我母亲在我之前就从游戏中醒来了,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我没有让我母亲说这件事。”
陆卓惊了一下,又道:“难怪阿姨虽然对你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看上去却并不怎么担心你,她……”
云梨继续道:“我问过,我们的推断完全正确,我母亲在游戏中……失败的时候,她说她最后想的是,这是一场恐怖的噩梦,她马上就要醒了,醒来的时候一定还可以见到我,像是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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