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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屿清在他们的注视下快步走到了电梯前摁了下行键,电梯从一层缓缓上升,原本不长的时间在这一刻却变得无比漫长。
后背视线依然,没有要挪开的意思,白屿清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叮——电梯到了,与其同时,被注视的感觉一并消失。
白屿清进了电梯转身看去,窗外阳光依旧,走廊内空无一人。
可是他并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最后的视线,他动了动腿,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也没有任何疼痛感,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渝衍好像真的是他半梦半醒间做的一场噩梦,又或者是他产生的幻觉。
可是那种蚀骨的撕裂般的疼痛又是怎么回事呢?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已经认为自己的小腿骨被生生从肌肉组织中拽出来了,真实到他认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女鬼弄死了,可是人在做梦的时候在梦中是没有任何痛感的,他掐自己都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那为什么指甲陷入血肉骨头被抽离的痛感会那样清晰呢?
所以是幻觉吗?会产生疼痛的幻觉?
那刚才也是幻觉吗?
叮——电梯到一楼了。
白屿清下了电梯,看见外边小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方才感觉到自己仍在正常的世界。
宁墒不是宁墒,更不是他的男朋友,他叫商榷,是他主治心理医生的助理,他大概从来没有过男朋友,大脑中所有的记忆都被他安在了这个名叫商榷的人身上,所有——虚假的记忆。
难怪他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做完治疗,会知道自己的幻觉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难怪当时心理医生说的是‘那个人是真实的’而不是说‘你男朋友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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