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给它唱歌。后半夜的时候,他流下热泪,向多肉哭诉自己工作这么努力,老板却不肯给他涨薪。
加班没有加班费,老板只肯给他调休。
宁游清只想要钱,不想要调休。
他也曾经打开电视,对着半夜重播的新闻节目里的主持人,和他一唱一和地主持节目。直到新闻结束,还煞有介事地模仿主持人在结尾整理读稿的样子。
宁游清每次断片的精彩表现都不一样,只是从来没有人做他的观众。
而天快亮的时候,好像社畜的人格才开始占了上风,宁游清自动收拾自己,换好睡衣,躺在床上光速进入梦乡。
喝多了睡醒的第二天,宁游清会完全忘记这一夜的事情,但感到非常疲惫,拖着一夜未睡沉重的身躯准时去打卡上班。
因此宁游清除非工作原因,自己是不怎么喝酒的。虽然从来没发生什么事,但那种疲劳得好想死的感觉太鲜明了,宁游清不想再经历。
此时此刻,宁游清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李修倒了杯水过来,抓住宁游清的手,让他自己握好喝水。宁游清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捏不拢,于是李修只好松开他,捏住宁游清的下巴,把水喂给他喝。
李修毕竟没有真的这样去伺候过谁,不够熟练。宁游清被他呛了一下,拨开李修的手,低头咳了起来。
李修伸手帮他拍背,以为宁游清清醒了一些。
宁游清咳完,突然抓住李修的手臂,抬头看他。
李修看他的眼神,知道这个人离清醒还差得很远。
宁游清看李修的眼神很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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