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二致,仿佛心境变化的只有他自己。
“醒了?”傅生问了一声,“头疼吗?”
陆离垂下眼眸,没去看他的眼睛,嗓音微冷地说:“不疼。”
“还是年轻好,我每次喝酒都得疼到第二天中午,”蒋文见缝插针地,酸溜溜地说,“也没有看到有人给我煮醒酒汤。”
傅生看他一眼:“你也是第一次喝酒?头疼还喝,知道这叫什么吗?”
这叫贱。
蒋文默默地在心里说,但他嘴硬:“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没有醒酒汤。”
陆离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倏然说:“我出去了。”
蒋文抬头稀奇说:“你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大姑娘一样,今天干吗去?”
“上网。”陆离说。
蒋文更稀奇了:“你不是讨厌网吧吗?”
他看向傅生:“这孩子昨天喝的假酒?还整变异了?”
傅生眼皮动了一下,也没说别的:“嗯,吃了早饭再去。”
他看着陆离垂着眸子,里面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像是失落又像是压制着别的。
“不吃了,同学等着我呢。”
说完,他背上书包出了门。
“这小子,竟然学会去网吧上网了,”蒋文看了半晌,嘀嘀咕咕地说着,又看向傅生,“你怎么也不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