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挤静隐师弟时,他选择了冷眼旁观,没有出言阻止,更没有主动澄清。
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他再想说什么,也都不再有意义。
当年的事,谁对谁错早就说不清了。
而这些年来,静隐尊者也的确对得起“万仞阁掌门”这个称呼,他事事以万仞阁为重,更是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因门内众长老对他颇有微词,他就干脆降低自己在宗门中的存在感,除非是门派大事,否则鲜少出现,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圣尊境打手的角色。
玄诚子有时想起那些陈年旧事,心中也会生出悔意,只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份悔意到底是在悔他当初救静隐尊者致使自己受伤,还是在悔同门对静隐尊者言语重伤时,他没有站出来为他澄清。
静隐尊者轻声道:“师兄,扪心自问,我无愧于万仞阁。”
“我起初对云黛不管不问,和预言绝无关系,我门下的其他弟子,我也鲜少过问,更何况当初想成为音修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是不喜欢强人所难罢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明我完全不在意那条预言,正是因为预言的先入为主,我才会怀疑她遭人夺舍。”
“她突然性情大变,又恶意重伤同门弟子,我怎能不疑心她是被歹人操控,又怎能不担心,她是冲着我来的?”
这位向来冷淡的掌门,语气中终于带了浓重的情绪:“师兄,我是万仞阁中唯一的圣尊,我不得不担心啊!”
玄诚子的神色很复杂,他知道静隐尊者的意思,这就是一个选择题。在云黛成为剑主之前,若让他来选,他也会放弃云黛而去选择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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