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扫过人群,却在角落里捕捉到了赵明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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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正往侧门走去,西装后摆绷得笔直,手机贴在耳边,嘴唇开合的口型是“启动备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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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时,夜已经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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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站在宴会厅门口,晚风吹起他的西装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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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他拿出来,屏幕亮了起来——是一封匿名邮件,标题红得像血一样:“你父亲的秘密,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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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拇指悬在“打开”键上,路灯的光从头顶洒下来,在屏幕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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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赵明远的宾利车尾灯像两颗猩红的眼睛,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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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盯着邮件标题,天启的数据流突然加速,在视网膜上织成了一张密网。\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