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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的托盘上摆着新换的香槟杯,杯壁凝着水珠,有一滴顺着托盘边缘落下来,在两人脚边的大理石上晕开个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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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林川压低声音,目光扫过她耳后别着的碎钻发夹——那是林建国上周在拍卖会上拍的翡翠套装里的配件,“能借一步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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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的睫毛颤了颤,托盘在掌心转了半圈,垂眸时发夹闪过冷光:“西侧休息区有间小会议室,五分钟前刚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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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会议室的门刚合上,林川就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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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俯身时香水味淡得几乎闻不见,是林建国惯用的檀香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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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境外ip看了三秒,指尖重重敲在“2.4ghz”的频率数据上:“今天下午三点,后勤组刚换过宴会厅的wi-fi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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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接触到花瓶的人,要么是换模块的技术员,要么是......”林川没说完,陈姐已经掏出手机按了快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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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她通讯录里“后勤主管”的备注用红笔标了星号,通话接通的瞬间,她的脊背绷成了弦:“张哥,查今晚六点到八点,所有进入宴会厅b区消防通道的人员记录,包括清洁、布场、临时帮忙的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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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贴在耳边时,她忽然抬眼:“需要调监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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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打草惊蛇。”林川摸着西装内袋发烫的羊脂玉佩——那是母亲留下的遗物,每次他做重要决定时都会发烫,“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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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点头,转身要走时又顿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边缘:“林少......”她喉结动了动,“三年前林总胃出血住院那晚,也是在这个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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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往他酒杯里下了镇静剂,我追出去时,看见......“她突然闭了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总之您放心,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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