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沉默如雷,父与子的边界

“你爸签家长意见的字，和你奶奶墓碑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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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嗤笑“老头除了签支票还会写什么”，现在才惊觉，父亲每年清明跪在母亲坟前写的家书，信纸边角总折着小三角——和相册里母亲夹在他幼儿园画本里的便签，折法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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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看来，你已经站在门口了。”林建国转身时，眼眶发红，却还扯出个笑，“上个月你帮林氏拿下科技园区项目，我在监控里看你在谈判桌上的样子——像极了你妈当年在董事会shezhan群儒。”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最下层抽屉，金属导轨发出和林川昨夜拉抽屉时一样的刺耳摩擦声，“你要的真相，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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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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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门被敲响，林建国的助理抱着一摞文件探进头：“董事长，十点的项目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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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林建国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助理愣了愣，瞥见林川冷着脸站在桌前，忙把文件往怀里拢了拢，退出去时轻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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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盯着父亲手里的牛皮纸袋，封条上“绝密”两个红字刺得他眼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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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口露出半张照片边角，正是他在张立群工牌里见过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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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的声音突然在意识海响起：“检测到纸袋内有电子芯片，信号频率与昨夜追踪代码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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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间发紧，想起王强凌晨发的消息：“财务总监要2010年并购档案时，手在抖。”想起张立群开会时摩挲桌角的压力性重复动作，想起沈兆阳入狱前所在医院的消毒水味——所有碎片在天启的数据流里拼成一张网，而网的中心，是父亲泛红的眼眶里，藏着的、比十年前更浓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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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知道真相。”林川听见自己说，声音比想象中更轻，却像块砸进深潭的石头，荡开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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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父亲握着纸袋的手微微发抖，突然想起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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