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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苏晚低头整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手指把钢笔转得飞快——七圈,正好是她辩论赛紧张时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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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盯着那道流畅的弧线,忽然想起天启今早分析她的行为模式时,在“转笔次数与情绪波动”一栏标了颗小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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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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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笑意的男声从书架另一侧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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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抱着一摞数学卷子转出来,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林大少什么时候改行当护花使者了?刚才那弯腰的姿势,比篮球场上抢篮板还标准。”他故意把“护花”两个字咬得极重,卷子往桌上一放,胳膊肘捅了捅林川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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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的耳尖腾地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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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桌上的白皮书翻得哗哗响,声音比平时高了两度:“说什么呢,就是帮同学捡本书。”可话刚出口,他就瞥见苏晚捏着钢笔的指节泛白,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小窟窿——那是她被戳穿心事时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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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挤眉弄眼地扫过两人:“行啊行啊,朋友就朋友。”他拎起卷子倒退着往门口走,临到楼梯口才拔高声音,“不过明天月考要是考砸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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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钢笔“当”地掉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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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脚乱去捡,发顶的呆毛又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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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天启昨天分析他的情绪数据时,“苏晚相关”一栏的波动值比平时高出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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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间发涩,鬼使神差地伸手,又在半空顿住——这次没敢真的压那撮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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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苏晚忽然抬头,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子,“下午放学后,实验室的脑电仪空着。如果你......如果你想试试运算模式和人类脑波的契合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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