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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闭上了眼睛,天启的数据流在视网膜上滚动:“检测到异常音轨,0分37秒处‘flight’的尾音有电子消音痕迹,实际应为‘f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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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笔的手在答题卡上顿了顿,突然在听力题旁边画了个小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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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李老师皱着眉头盯着听力设备,又看向林川的答题卡——别人都填的是“flight”,只有他填了“ferry”,旁边还标注着“音频剪辑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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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收卷铃响起时,林川正把钢笔插回笔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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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抱着一摞试卷从后门挤了进来,发梢还沾着晨雾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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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教室门口,指尖捏着一张写满公式的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却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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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收拾好东西抬起头,刚好撞上了她欲言又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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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喧闹声突然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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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把书包甩到肩上,经过赵雪身边时,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就像天启意识海里那盏常亮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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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停下脚步,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听见她轻声说:“等下……能借我看看你的数学试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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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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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望着走廊尽头被镀成金色的公告栏,那里即将贴上本次联考的红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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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校服口袋里皱巴巴的肉包纸,天启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本次考试正确率99.7%,检测到关键事件触发,商业分析功能即将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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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掀起了公告栏的边角,露出底下新贴的“联考状元候选”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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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望着自己名字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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