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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乐紧张兮兮地注视下,陆淮放下対二,并且顺势撂下最后张牌——三。
“已经是最小的了?”
陆淮掀起眼,语气极淡地重复了乔乐得意忘形的话,迟渊在一旁听着没忍住笑出声:
“可算是赢了......”
曾信拍拍乔乐的肩,表示安慰——往好处想,赢了也就可以不打了。
然而迟渊笑吟吟地把洗好的牌放在他手里:“一盘怎么够?起码要扯平。”
这局胜利后这两人明显是找到配合的节奏,再加上运气这东西辜负他们太久,终于回来了点,反正就算曾信输换乔乐,乔乐输换曾信,这两人虽没下过场但没再输。
直至车程结束,陆淮刚刚好放下最后一张牌:
“看来在绝対的运气面前,绝対的实力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迟渊鼓掌赞同:“说得好。”
输麻了的曾信、乔乐:呵,有必要这么记仇?
刚才斗地主的时候,迟渊坐在陆淮旁边没觉得不対,现在不说话也没事干地单单坐着等下车,他突然有些不自在。
视线落到过道里,余光却部分粘在陆淮身上,从耳垂、颈线到突起的喉结。迟渊眸光微微凝滞,他在想陆淮是不是也因为觉得不自然,所以才扭过头去看窗外?就如同他侧向过道一样......
这个想法当然不能说明任何东西,却无端地让迟渊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带着窗外的喧嚷声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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