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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
陆淮指尖轻轻敲了下桌面,虽然迟渊“花言巧语”一套套的,听得很悦耳,但他又不是真的“色令智昏”。
眼见迟渊点头,陆淮低眸瞧那需填写他名字的空白处:“确实看出你无心工作了......”
虽然迟渊把股权转让给他,可占股最大的还是迟渊他爸,何况他操心陆氏都不够,要是实权当然还是在迟渊手里,也就讨了个名字好听罢了。
这东西,除非他和迟渊分开,那时候还能有点用处。
但他与迟渊不会分开。
签上字,见迟渊明显舒口气,陆淮睨他一眼,斟酌词句地补了句:
“心怀鬼胎......”
迟渊倒是不会做亏本买卖的——这一纸合同寓意同戒指没什么差别,但比戒指可牢靠得多。讨人欢心是其一,自己还什么也没失去。
迟渊视线从陆淮的眉眼下滑,从喉结到紧致的腰腹再掠过那双颇有曲线的长腿,目光烫得好似要融化陆淮身上手工裁剪极其合身的西服,瞧见带有暧昧痕迹的肌理:
“怎么办,又有点想吻你......”
主要是陆淮在工作状态的禁/欲状态过于勾人,迟渊眉眼垂落着,觉得凌秩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
“拿好,慢走不送。”
陆淮支颐淡笑,动作却“无情干脆”,把合同轻轻一掷,将其抛在迟渊怀里,下达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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