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的一面,不像是对爱人殷切的期盼,如果忽略到渗血的眼睛,大概更倾向于在废墟里重塑信仰后,如若达不到,就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不像是要陆淮醒来,而是在对自己说——我会把他抢回来,哪怕要入阴曹地府的地狱。
迟渊攥紧拳,他说过爱我,就要陪着我。
·
陆淮被转移到重症病房,脸色苍白透明,他巴掌脸笼在呼吸罩下,那根细长的管子,纤细单薄却好似系着两个人的命。
迟渊只敢站在外面,透过那扇很小很小的窗户,深深地凝望着,谁都知道无人能劝得了。
情爱到底是多陈词滥调的东西,它是凡夫俗子周而复始的烂俗戏剧。
迟渊和陆淮大都对这种东西接受无能,甚至于有些“不屑一顾”的意味,他们从来都看轻“爱”的力量,对所有的不理智压入箱底,用锁尘封。
可偏偏,都在此栽得最惨。
但栽得大概不是“教人生死相许”,而是彼此。
迟渊给陆淮的期限叫“一定”,凌秩下的论断从另一层含义解释称为“无期”。
迟渊细细琢磨着陆淮不醒来的原因,后来有了很浪漫的说辞,因为这个说辞,他能克制住自己的崩溃,容忍自己把仅存的理智用来体面和有条不紊,稍稍把注意力从陆淮身上分开些许。
大概,是陆淮等过他太长时间,那样长的时光里,对方从未得到过任何回应。
陆淮这人向来有仇报仇,迟渊想着对方的不可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