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在任何时候都保持冷静是一位医生的必备素养么?”
陆淮淡笑着,试图把凌秩身上的担子卸下些。他倒也不是真的无所惧,死亡,或许不会每时每刻让每个人心生惧意,但于任何人,总归是存有一段时间的威慑的。
他也不例外。
只不过这事想很久了,担心与害怕无济于事,他又从不是一个会白费力气的人。
顺其自然地接受。
当然,他明白,死亡这件事总是自己先看透的。
直到看见凌秩郑重地朝他点头,陆淮才稍微转移视线——迟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好久了。
似是注意到他的目光移过来,迟渊扯出抹笑,问他:“现在你想好要怎么安慰我了吗?”
陆淮挑了下眉,被话语中的“安慰”一词取悦到,于是他眯起眼,轻笑着回答:“你也会需要我安慰么?”
“需要......很久之前就需要,需要过很多次。”,迟渊伸出手,指腹温柔地蹭过陆淮的脸,完全不顾忌凌秩在场,着急要剖白自己,
“袒露心意之前,我每一次在你面前的耀武扬威,都是在讨要安慰。”
“比如羽毛球赛你没来,我气势汹汹质问了你,不欢而散后,其实我在你家楼下站了好久。当时想你要是不敷衍地同我解释,我就原谅你......”
迟渊低垂着眼睑。
“有次全年级只有你写出那最后一题,我当时想要是你不在我面前炫耀,或者是低调点,我高低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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