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迟渊还是想解释,陆淮只能掀起眼,轻描淡写地表示:“是真的明白,收起你那可能会腻人的话,我等着吃蛋糕。”
迟渊只得紧紧闭上嘴。
两人现在的关系似乎有点玄妙。
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迟渊一面全神贯注地开车,一面竟然开始冷静分析陆淮刚才所说“爱人”二字的含义,结果就是,他很想问出口:“这个爱人作数么?”
猛烈的惊喜果真是会让人胆怯啊,迟渊略微暗淡地垂眸,浅浅地笑了笑。
他没问,但陆淮却在想。
回答应该在迟渊低声的“我爱你”之后。
他没回答“我相信”也不是“我也是”,而是“我知道”,因为他也在犹豫,也在担心。孤注一掷的赌局输得太惨烈,没办法让他不顾忌。
既然思量得到,就有了站在原地继续试探的理由。
可他和迟渊好似都不是这样的人。
有时及时止损,却也有时候执拗地要去撞南墙。
而迟渊......应该不是南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