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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怎么回去的来着?”成晔记得他是醉了的,不,更确切地说,是和迟渊玩得不错的没几个清醒的,只不过第二天他和其余人在楼上房间睡得横七八竖,没看到迟渊的影。
他当时还骂了——迟渊这货被灌成那样,竟然还能自己回去?
这样说,迟渊脑海里竟然闪过些许片段,零零碎碎的,好像是他在注视着什么,但拼凑不齐。
他止住脚步。
“不是你们送的我么?”迟渊拧眉问道。
“绝对不是!反正知道你家在哪的都和我睡在一处呢!等等......”
除了陆淮。
不止是成晔,迟渊也瞬间反应过来。
陆淮那清清冷冷的疏离样,谁敢让他喝酒。到结束,这人都还能清醒得重回高考考场再做一轮卷子。
链接处最重要的枢纽被补齐,那点零星片段,终于具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