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生生弄折自己的手,一个“狠”字大概概括不了。
怕动静大把人吵醒,他走到沙发边坐下,顺带拿起那搁置一旁的牛皮纸袋。
将其揣在怀里,迟渊目光落在交叠的手上,才感觉四处乱飞的思绪有了相汇的支点。
“......你和我母亲见过了吗?”
陆淮嗓音低沉地发问,他侧过头,面向迟渊,只是迟迟不睁眼。
“嗯。”,迟渊没想到陆淮没睡,缓几秒才慢慢答道,“你当时在手术室里,伯母心情不好,我陪她聊了几句......她和我说了些你的事。”
“哦,想得到。”
陆淮不意外,他清楚他家蒋女士的性格。
“陆淮......”,迟渊嗓音突然变得有点哑,可能是镇痛和麻木终于随着时间偃旗息鼓,此刻他才感觉到,除却“只要陆淮醒来就好”之外的情绪上涌。
“嗯。”,好不容易没那么“剑拔弩张”,陆淮应了声,终于掀起眼,才发觉迟渊眼尾有些红,他怔愣着忘记要谈及的下文。
“你会害怕么?我只知道我当时快疯了......”,迟渊低声笑,可任谁也听得出那压抑着的苦,故而陆淮没打断,静静地选择听下去。
“我......”,迟渊滚动喉结,他撇开脸,“我当时在脑海里措辞无数遍,想着推开门后的场景,思考怎么不惹你生气,告诉你......日记本被我一页页粘好,录像带时隔多年虽有点难却也修复了......”
“但是吧,我不太敢开口,东西你早开口说不要,认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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