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不少。陆淮淡淡地“嗯”了声,没保持之前的缄默:
“实话实说罢了......不然呢?”
“我以为你会让我少管点闲事。”,迟渊稍顿了下,笑着继续,“所以连下一句回应都想好了,比如据理力争地同你掰扯‘闲事’的定义什么的。”
陆淮敛着眼睫,声音极轻而缥缈似雾:“我很少做能力之外的事,也不太认可无能逞强。”
这是意有所指地回答。
他当然拎得清孰轻孰重。不然就不会在感知到这个孩子可能会离他而去时那么恐慌,甚至厌弃于自己的自傲。
根据他对迟渊的了解,对方应该看出他想要将计就计,所以他直面了迟渊的怒气,也大致明白其中大多是针对于他的不顾安危。
陆淮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分寸这个词其实有太多的意外,所以他才会在察觉不对时放弃寻觅更好的时机,而是孤注一掷地用自我损伤的方式挣出来,只是他没料到,还有“螳螂在后”,以至于到了迟渊要是晚来一步就无法挽回的绝境。
所以他当时和迟渊对峙想的是什么呢?
不接受迟渊草率地判定,他是因逞强而莽撞,导致自己陷入危局;
不想要一句连安慰前缀都没有的话语,强迫他立刻改变与妥协;
不愿意自己明明就在恐惧和后怕,但示弱才能换取安慰。
迟渊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很快便心领神会陆淮到底是什么意思,神情复杂地挑起眉。
他们两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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