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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停没几天的眩晕似乎要卷土重来,伙同心脏剧烈而不正常的跳动,迟渊登时白了脸色,手臂支在床尾,再难抑制地俯身干呕。
眼尾立即起红,迟渊发狠地用指尖掐紧自己的喉咙,把喉部肌肉类似“痉挛”的抽动强行控制住,他鼻翼微动,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手段逼迫自己在几瞬之间恢复正常呼吸。
不一定......事情不一定如自己想的那样......
他立马抽身而出,去推凌秩的门。
凌秩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见到迟渊面无人色地冲进来,差点呛住:“咳咳......你......你干什么!”
迟渊没时间废话,他扯过人胳膊:“陆淮呢?陆淮在哪?”
闻言,凌秩脸色突然变得沉重,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见凌秩这样反应,迟渊目光蓦地冰冷。
“他不在病房里,你不知道吗?!”
凌秩僵硬地侧过头,嘴唇嗫噜着,说不出话。
见状,迟渊勉力维持住身形,他不敢泄劲,他现在甚至不能让任何不理智的情绪来影响自己。
抿直唇线,迟渊几乎没想就拨给陆淮的秘书,如果陆淮有什么安排,对方一定知道,并且以陆淮的谨慎,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险境。
他得相信他。
手指颤抖地点击联系人,迟渊一刻不停地跑向自己停车的地方,不敢浪费一丝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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