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迟渊说要离开。
深呼吸的那瞬,内外都安静。
陆淮垂眸顿了几秒,眼梢杂着些许讽刺。
没有火气,没有冲动,没有口不择言。
他听见自己说道:“迟渊,别演了。”
陆淮恍惚间听到金属切割的声响,但也只是一瞬,再度出口时,他神情、声音都平静至极:
“有病看病,没必要在我面前装。”
“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陆淮稍稍扬起声量,“是觉得很伟大?你是不是还在自我感动?”
迟渊立在原地,与飞速如蝶翼展翅频率闪动,却什么也没抓住的思绪不同,他周身突然变得无比僵硬,一寸也挪不动。
所以他面向陆淮,笑容维持在脸上,把所有话语一字不漏听得清晰无比。
忘了反应。
“既然知道这些把戏没意义,就别在三番五次表演,离开何必特意说声呢?”
陆淮没觉得快意,但就像决堤的江河,一口气堵在胸口喉间,让他宣泄,甚至于自己都感觉......“歇斯底里”......
但止不住——
“是觉得......我会挽回么?”
无话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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