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责任界定分明,也束缚规避所有居心叵测。
这样多好......甚至不需要建立信任。
才适合他们。
“......我不。”
迟渊摇摇头,唇色惨白,他忍着眩晕,就半跪在陆淮的床边,一字一句道。
“我不想和你划清界限,陆淮......合同条约都是基础要求,既然是基础,又怎么能成为最高标准呢?我......”
眼前黑雾愈来愈浓,他只能用仅有的那点精力,绞尽脑汁地想出拒绝的理由。
随着声音越来越微弱,陆淮唇角的笑意被敛得干净,只余眉宇紧皱着展露不耐,他讥讽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对方的话语声截然而止,他掀起眼——
迟渊抓着桌沿的手无力垂着,整个人向前倒,头正好枕在他手边。
“......迟渊?”
陆淮怔愣半晌才犹疑地喊了声名字。
却没得到应答。
“迟渊......你别演了......”
他罕见地有些慌,手抬起轻轻推了下对方的头,但迟渊仍是沉默得毫无反应。
由不得多想,陆淮抿紧唇线,指尖近乎颤抖地摁响床边铃。
他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却没把视线从迟渊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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