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办法少说。”迟渊直白打断,他噙起笑,却神色冷淡,“不接受当然是您的事,但您要是还觉得我仍然像几年前任您拿捏,那大可以试试。”
“你真当我在意陆氏么?”
陆淮苍白脸色低声问他,那时眸中尽是他看不懂的情深。
这个画面在迟渊脑海里一闪而过。
“正巧,迟氏而已,我不太在乎。”
迟渊撂下任命时的铭牌,直视略显震惊的父亲。
“您随意。”
“迟渊!你什么意思?!”
眼见事情完全脱离掌控,迟父难以置信地吼道,“你就为了个陆淮,做到这种地步?”
迟渊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止步,他继续往外走,任身后声声怒吼,没多解释一句。
毕竟花费了他的时间、精力与心血,说完全不在乎,似乎太假了。
但是他的,他能拿回来,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之前偏执着,执念放不下,因为惦记与陆淮只剩下这么点特殊的关系可以抓住,看得便太重了。
害怕对峙的局面失衡后,陆淮那双世无其二的眼眸里,他也会成为淡漠底色中的一个,他向来无所畏惧,竟然也品出些许害怕,而他死撑着面子,越是恐惧,便越要装作无所谓。
所以,他和陆淮如此这般,寻觅因果也只有“理所应当”地逻辑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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