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迟渊乜笑着看向盛怒的父亲,眉眼讥诮:“不管怎么,我认定他了。”
看着迟渊这幅态度,迟父完全怒不可遏,因用力过猛,他手在发颤,但可能是血让他稍微冷静些,他勉力控制情绪。
“迟渊,你在外面玩玩我不管,甚至方栖名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要混段时间我也由着你!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跟我赌气?”
青春期时,迟渊总是乐于挑战父亲的权威,他一面是被表彰的优秀人才,一面嚣张出格。
与陆淮不同,他顶撞过品行不端的老师,为声“兄弟”打过架,还有迟父从来看不惯的所谓......“花天酒地”......
这些都被蛮横地、不将原因地归咎于叛逆。
时隔多年,听到“赌气”二字,他还有些恍惚,微微眯起眼,除却感受到黏腻的液体进入眼眶,涩痛顿起,竟然也没有其余的感觉。
他轻声笑了下。
迟父把这种表情认为是默认,他自以为看穿般,便多了些冷静。
“你也不用跟我扯这些,不要以为我把部分权力放到你手里,我就真的对迟氏一无所知。陆淮算计你这件事,难道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么?迟渊,我绝不相信!”
听到迟父说出实情,迟渊并不惊讶,他甚至愉悦地弯起眉眼,只是内里淬冰,冷漠又尖锐。
“不是赌气,不是顶撞,更不是一时兴起。”
我爱陆淮这件事,凭什么遮掩?
“我爱他,这不是件需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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