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服气,可这会儿不是还想着这个臭子帮着自己出主意不是吗,“年前,花晴不是寄了封信过来,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不,年后,我也写了封信寄回去……”至于信中写了什么,怪医没说,但第一剑猜也能猜到,怪医一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手贱嘴贱,你活该!”第一剑对于怪医说的这是毫不在意,本已转身,不过感受到身后怪医直直望着的眼睛,回过头,“一把年纪,别老跳上跳下,花情不是来找你的。”花情绝不会为了怪医几句赌气的话,就大老远地从花弄国跑来,不是每一个人都如怪医这般闲,因为自己曲解的几句话还要写封信回去骂人家一顿。
“你不骗我?”怪医这下倒是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冲到第一剑面前,挡住了第一剑的去路,“花情那丫头真不是来找我的?”其实这时怪医也已经想通了,自己惹的事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这才哪到哪,“花情是来做什么的?”想明白了这一点,怪医才关心起花情此来的真正目的。
“你先去问问你宝贝徒弟,东方旭或者东逸国最近有没有什么事要请诸国诸城之人。”皇室的事情东方辰昕比他们的消息来得灵通,“若花情此来因东逸国自然没我们什么事;若非如此,想必是国君有命令,需花情亲自跑一趟。”至于具体会有什么事,第一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怪医听第一剑如此说,也收起了嬉笑,“我这就去昕王府!”怪医的办事效率是相当速度的,第一剑话音刚落,他便先第一剑夺门而出。
第一剑见怪医离开,自己也就出了雪府,东方辰言不在,花情忽然而来,皇室的事除了问东方辰昕这个闲王外,还可问东方辰繁,而且东方辰繁的主意该会比东方辰昕来得靠谱,于是,第一剑往繁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