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忧虑重重,只想告诉他,雪凡音只是他的。
夜里,天愈发冷,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化成了雪薄子,“啪嗒啪嗒”地落在竹叶之上受不了怪医的长谈阔论,不愿打扰是非与他的友好交谈,是材与第一剑便来到院外的长廊处,寻得安静。
“她当真要嫁人了,要嫁给储默?”第一剑看着薄雪打在竹叶,轻轻问着是材,心想,莫非他们兄妹一同出来,为的就是给是非寻一户好人家?
对于第一剑的提问,是材没有多想,“非儿年纪不小,也该找个夫婿了,论才智,储默确实是不错的人选,与辰言关系近,又有凡音牵线,若能成,倒不失为一桩美事。”与其将是非嫁给一个不了解之人,不如嫁一个知根知底的,“储默在皇城,有辰言在,日后非儿嫁过来了,他也能照拂几分,我们也可放心。”东方辰言一直将是非视为自己的妹妹,与她的兄妹情甚至高于他与辰月公主的情谊,毕竟是非以前常常来打扰东方辰言,而辰月时常出门在外,时间久了自然与是非更亲近些。
是材的想法,第一剑认为太过乐观,“储默比东方辰言更风流,你能保证储默会像东方辰言那样,为雪凡音收心,从此一心唯一人吗?”朝中谁人不知,储大人不光爱与言王斗,作风也与言王相似,而东方辰言却无储默这般大胆,公然去青楼,一个私宴还要左拥右抱。
“辰言不过为掩人耳目耳,你与他相处多时,难道还不知吗?所谓龙凤皆有种,辰言与储默乃表兄弟,他们脾性又相似,我想用情之上,也该有几分相似。”储默虽然令人难以看透,不过并非轻薄之人,且做事稳重,与是非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倒也相配。
是材不说倒罢,如此言论,第一剑不敢苟同,“只因相信东方辰言,便拿你妹子的一生作赌注,不觉太过草率,太不负责任了?你们可有问过她的意思,雪凡音向来乱点鸳鸯,你们也由着她乱来吗?东方辰言总该比你们更了解储默,他都不同意,你难道不该想想这其中的问题吗?”第一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只是想说是非不该嫁给储默。
“你如此激动做什么?”是材发现第一剑的情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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