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可江译塘已经毫无知觉,根本无法吞服药汁。“我的小爷啊,求求您喝一口药吧!”保姆嬷嬷语调呜咽,忠诚的求告着。
平阳王爷看向太医,“这……这是怎么了?”
太医忙跪下叩头,说道:“王爷!如果小爷不能喝下这些药,烧就没办法退……再拖下去,性命堪忧啊。”
正说着江译塘身子猛的抽搐起来,赤红的面色转青,脖颈紧张的挺着,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翻白了。众人一片惊慌,叫的、喊的、哭的,一个个皆束手无策,失了主意。一群嬷嬷、丫头上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捏手脚,一时间乱作一团。
突然,从乱哄哄的人堆里挤进一人,“让我试试!”说着话那人已拿过保姆嬷嬷手里的药碗,自管抱起江译塘的头,将一口药汁含在嘴里,口对口的喂江译塘药,众人看着这一幕全都呆住了!静止了!只见江译塘喉咙一动,咽了药汁,随后神奇的停止了痉挛,像角弓一样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人便不紧不慢继续一口一口的喂,直到江译塘把一碗药一口一口全部咽了,她这才把江译塘放回炕上。
她转回身看到一张张或震惊,或惊异,或茫然,或目瞪口呆的面孔都在盯着她,她并没有慌张,而是径直的、坦然的走到平阳王爷面前,跪倒在地,说道:“王爷!小爷病情危急,奴婢一时心急才冒出来这么个笨法子!”
平阳王爷明亮的眼睛注意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从容的答道:“奴婢白灵芸。”
自那天,平阳王爷遂让原本在厨房做杂事的白灵芸到江译塘身边服侍。
深更半夜,松萝院灯火通明,江译塘在写“礼运大同篇”。白灵芸将准备的夜宵端了进来,都是各色精致的粥品和小菜,她说:“小爷吃点儿东西再写。”
江译塘赶忙放下笔,拉着白灵芸的手,说:“芸儿,你看我罚自己写五十遍礼运大同篇,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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