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丧仪只要好看为上,不要存心省钱,原以为如此势派能把银子花的淌水似的,谁能想到她是‘花小钱办大事’,像是茶叶、布匹、丝线这些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可大有藏掖的,皆因她心中账目清楚,才能节省许多开销……”
江译城笑笑,“将来攀亲时,不知哪个有造化的能入蓁妹妹的眼里。千真万真,得之,幸矣!”
柳筑林拍手笑道:“江兄果然是不同于那些俗人!如今有一种轻狂人总要论血统家世的,就说那日打祭送殡,车骑将军的夫人还与我母亲说,可惜了我蓁妹妹并非嫡出!”他说着将眉头嫌恶的一皱,“这个车骑将军夫人真真讨人嫌的很!竟然还琢磨着要将我蓁妹妹给她胞弟作侧室!”
“还有这样的事?”
柳筑林从鼻孔里哧了两声,说道:“她那个胞弟是个什么东西!**色鬼,酒囊饭袋,不过捐钱买得个黉门监!莫说给忘八崽子作侧室了,即使明媒正堂也是作梦!”
江译城笑笑,“真当正经事去想益发动了气!喝口茶,润润嗓子,消消气吧。”
柳筑林依言呷口茶,又和江译城说些没要紧的散话,这不在话下。
且说铭书没在屋里找见知棋,便抬步来到屋后的树下,果然知棋躺在树下的一块青板石凳上图凉快。
铭书推推知棋,“又在这儿卧着,当心这潮凳子躺出病来。”
知棋使性子说道:“你别招我!怪腻腻烦烦的。”
铭书笑道:“你倒别和我拿三撇四的,不过烦你端碗茶进去,横竖都是爷要喝的,心里怎么就大不自在了。”
知棋翻身坐了起来,一面抬手整理鬓发,一面哼道:“柳公子来咱们这儿有事没事呀!一说起他家那个妹妹就是滔滔不绝的,以炫耀夸奖为乐事,仿佛天底下女子只有她最可人疼!”
铭书坐到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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