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乳汁与钢印

声音透过机器的沙沙运转声传来，嘶哑、破碎，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钢铁淬火般的决绝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燃烧的胸腔里硬生生抠出来的，带着滚烫的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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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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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们的眼睛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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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们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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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们想用这碗毒药！用这该死的‘+2分’！想在我女儿的人生上盖个什么样的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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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将镜头下移，扫过地上打翻的瓦罐和泼洒的黑色药汁，扫过母亲手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水泡，最后，镜头剧烈地晃动、拉升，越过混乱，越过污秽，死死地对准了周雯怀中——那个被吓得小脸煞白、仍在抽噎、却睁着一双被泪水洗得无比清澈、茫然望向镜头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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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远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孤狼的嗥叫，带着泣血的控诉和磐石般的誓言，炸响在死寂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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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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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许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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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什么‘丫头片子’！不是什么‘赔钱货’！更不是你们那套封建糟粕里用来‘转胎’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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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活生生的人！是我和雯雯用命换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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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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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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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们用这碗毒药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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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那个狗屁文件上的‘+2分’来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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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需要你们老许家那块破金锁来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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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吼出了那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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