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他。
都到大学了,谁还会对同学三催四请啊。
他们抓紧练习修眉毛还来不及呢。
之后两天,看着“躺平修眉”的业务越来越好,同班人的手艺也越发精湛,刺猬头的内心其实是着急的。
但他偏要在室友们回来,累的几乎瘫痪的时候讽刺两句。
“都说练了也没用了吧。”
“累吧?这不是你们自找的吗?”
就这样冷嘲热讽了一个礼拜之后,就连刺猬头的室友都不愿意再跟他打游戏了,甚至因为要安排出修眉的时间,连吃饭也不再叫他一起了。
而楚孑见到修眉的人这么多,也连夜安排出了排班时间表,所以刺猬头宿舍的三个人也自己拉了小群,方便商量替班、换班的事。
渐渐的,除了躺平修眉班次的事,他们三个人连其他的闲聊也不在原本宿舍的四人群里说了。
看着两周多没人主动说话的宿舍群,刺猬头后知后觉,方才感觉自己似乎被孤立了。
他开始经常一个人偷偷溜达到图书馆,藏在所有人后面,悄悄看修眉摊的生意情况。
他拦住一个要去排队的男同学,问他:“你难道不知道这帮人是殡葬班的,是拿你们当遗体练手的吗?”
男同学一脸坦然:“知道啊,但只要能把我的蜡笔小新眉毛修好,我管他别个呢。”
说完他就去排队了,还骂了刺猬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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