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蒴把圈套围在肩上,随手捞起一瓶水,鼓动喉结,拿出手机。
是的,陈有型不来了。
两人的消息还停留在半个多月前,简短的来往。
他坐在休息室,无意识的刷着手机。
陈有星在蔽身已经六年了,比他来的都早。
从每天看着他拖地清扫,到上台陪练,再到打一些小型比赛———陈有星不常打比赛,只有缺钱缺得狠才去来一场。
陈有星有母亲和妹妹,他说怕家里人担心。
纪明蒴扔开水瓶,眯了眯眼,运动后的汗挤在腹部深邃的沟壑中。
他的棱角极其英俊,连深思都有种坚毅的缅怀。
陈有星,这小子……
他看着手机,一些娱乐新闻迅速滚过,纪明蒴挑了挑眉:“这些事情有什么好撕的……”
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
祈知麟受私生骚扰,同助理一同受伤。
晚间的监控影影绰绰,但纪明蒴还是认出了助理的身影。
他牙根一动,马上拨出电话:“崔哥,你说之前要找私教的明星叫什么?”
蔽身的老板崔无畏一愣:“祈知麟啊,很有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