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经历过才会被真正上一课,以前我不太看重危险一词,如今是真的不敢再放肆。
这回连背包都没有了,里面的其他物品就算了,可护照也在里面。
我也想按规矩办事到警局报失,拿到证明后去中国大使馆补办,再等一两周等到新护照下来。
可那都是只丢护照的正常程序,我身无分文,甚至后怕的不敢离开机场半步,怕重蹈覆辙哪也找不到再被人贩子拽走。
我认为最稳妥的还是从国内叫人,最起码也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处境。
在反复与机场工作人员沟通后我终是借到电话与国内联系。
可要命的是,习惯了存号码时直接存成备注,没有手机,我除了从小学就背的我妈那用了二十多年的电话号码外谁的都记不住。
也不对,我还真记住了一个人的,并不是席卓的。
而是严亿昀的。
当时交换号码,少年把他的号码拆开来念,还将那一长串数字用我们家乡话编出了搞笑谐音。
确实很好记,每个数字组都很有规律。以至于我只是尝试着念了前几位,后面的就顺利说了出来。
那工作人员比我还欣喜,给我提供通话条件后拍拍我肩膀希望我一切顺利。
我没选择联系我妈,是不想我还没怎样她先急出病来。
而选择联系严亿昀是想给出地址让他去找毕恭或者季铭,也只是想把他当成个传话的。
这孩子还真在家,接了我的电话并没慌张,特沉着的叫我别急,说他会立马处理。
我以为他口中的立马处理是连夜找人去,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就出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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