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们在哪,然后我就将席卓又武装好推着他去跟我妈集合了。
回去时好死不死的在小区大门口碰到了毕恭,他坐在车里冲我吹口哨,又跟我妈问好,而后礼貌冲席卓叫了声袁大叔。
我庆幸他认错了坐在轮椅上自行移动的席卓,随便跟他说了两句话就加快速度往家里去,并发誓,在剩下来的两天里,打死也不会再带席卓下楼。
本以为只要闭门不出就能避免接触外界,却在当天晚饭前来了不速之客。
是我二舅一家三口。
看样子应是来道歉的,从进门后就笑容不减语气和善。我和我妈始终坐在沙发上,作为主人,确实不怎么热情。
苑淼说她前几天都在医院值班,这才在初四有空跟着过来。她也知道能跟我产生的共同话题,拼了命的跟我聊席卓。
我心底冒出恶趣味,在想这姑娘要是知道她心心念念以老公相称每天舔屏无数遍的男人就在她身后跟她一墙之隔的我的卧室里会怎么样。
她:“他去欧洲了。”
我:“啊,对。”
她:“看他发那么多照片,我都想去了。”
我:“奥。”
她:“可我没时间,现在特别后悔学医护,上学时还好,工作后完全没时间追星了。”
她:“听说你现在自己创业了,之前的工作多好啊,为什么不干了,要是我能天天看到席卓,让我干什么都行。”
......
有的人总是拿嘴欠当耿直,我二舅妈就是。这么多年,她没少明里暗里说伤害人的话,最后都会以“恕我直言”,“我就是心直口快,”和“别和我一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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