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威严的如山岳一般的人?,可躺在床榻上的老人?不过一个多月就病的双颊凹陷,苍白又苍老,他们再忍不住,眼?泪滑落脸颊。
“行了……行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哭……”席荣轻声对席矩道:“你把骆乔……还有她那个弟弟叫回?来,我有话要?嘱咐他们。”
席矩愣了一下,答应下来,接着又问:“那瞮儿呢?”
席荣道:“也叫回?来吧……他把豫州经营得很好……只是今后也不用在那里了。”
席矩点点头,抹掉了眼?泪去写信,让弟弟在这儿陪着父亲。
席豫轻声在席矩耳边说:“烦兄长给席颂他们去封信。”
席矩点头。
兄弟俩都知道,父亲要?把骆乔还有她弟弟叫来,这是要?交代后事了。
很快,骆乔就收到了席矩的信,立刻命人?备船,将长安诸多事务交代给甘彭等人?,走水路回?建康。
现在入秋转凉,骆意?身体不好受不得颠簸,走水路顺流而下反倒快些。
河面风大,骆意?被?勒令不准出船舱吹风,只能裹着披风看着站在甲板上的姐姐发呆。
他听?到席司徒叫他一块儿去建康,就猜到席司徒是为何了。
今后跟着姐姐南征北战的日?子没有了,他得留在建康与各方斡旋。
他们姐弟俩,一武一文,一个在外领兵,一个坐镇朝中?,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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