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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乔摇了摇手指,说:“咱们不要大张旗鼓地去查,要显得?偷偷摸摸的。”
“你?要拿这颗杏做文章?”席瞮立刻就想到?:“长?安?”
“对。”骆乔说:“长?安还没乱,穆泰还在胡作非为,嵇充实在废,帮他一把吧。”
那颗杏被察子拿走,几日之后辗转出现在了并州太原郡大将军府嵇充的桌上。
“骆高羽婚礼遇刺,暗器就是一颗杏,你?们信吗?”嵇充指着杏对属臣们说。
军师沉吟着说:“骆高羽此人,寻常刀剑都奈何不得?她,区区一颗杏就想刺杀她,她自己怕是都不信。”
左卫将军说道:“可她在追查,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看传来的消息,线索指向了长?安。”
众人一听见?“长?安”两个字,不约而同看向嵇充。
他们的大将军与长?安宫里的那位可是不死不休的,前些?日子,穆泰在朝堂上痛斥已逝的帝师,不仅驳回了给帝师的追封,还派人封了帝师的旧宅。
此事传到?太原郡,他们都怀疑穆泰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这样!
“你?们觉得?,这‘刺客’若是长?安派的,骆高羽查证后会善罢甘休吗?”嵇充问。
“她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军师语气森然:“她野心不小,今年若不是她成婚,以长?安之混乱,她的军队说不定早就越过?黄河,兵临河内郡了。一旦她拿下司州,西逼雍州,北抵汾州,对我们是极大的威胁。”
右卫将军很莽地说:“所以我早就说了,咱们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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