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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我退下来?之前,还?能帮你们?把那些害群之马给料理了。”说这话时,他又不是豁达的老人,而是杀伐果断的枭雄。
红泥小炉上长颈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水烧开了,席矩用布巾抱着壶柄将壶提起来?,给两个茶盏里注水。
袅袅热气上升,氤在他紧锁的眉间?,更叫他看起来?心事重重。
席荣捧起茶盏,轻轻吹着茶汤,看儿子两条眉毛都要拼接起来?了,心底有丝无奈。
他这大儿子太过于规矩板正,所以很多时候他总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儿。
而小儿子呢,又称得上是不守规矩百无禁忌的典型。
两个儿子的性子过于南辕北辙,席荣有时纳闷,自己究竟是怎么把两个儿子教成两个极端?
还?有长孙,也是自己亲自教养长大的,又是另外一个性格。
“去成国?公府纳采的日子定了没有,媒人请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