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私下掰扯这些都没用,他对?友人发出邀请:“过两日我去拜访骆季平,你同我一道么?”
友人一拍手,当即同意:“那必须的。顾缙升了二品,今后他想为难你可就太容易了,趁着他在建康没站稳脚跟,咱们把他拉下去。”
常式目光微黯,他迟早要叫顾缙后悔,后悔当初没有一下子把他打死,让他有机会百倍报还。
自打骆衡回到建康,成国公府可谓是门庭若市,就没有一日没有访客上门。
骆广之在年前致了仕,现今赋闲在家中,养了一猫一狗,日日逗猫弄狗,再?懒得?去管不孝子孙了。
他还算不得?很老,之所以致仕全拜他的好孙子所赐。
骆崇绚怂恿柳晟去掺和齐国公主西归之事,还得?柳晟成了别人谋划的一环,在路上几?次遇险被刺,差点儿性命不保。
柳光庭为此动了怒,他不能?说自己孙子眼高手低,就只能?迁怒。他也没法迁怒胁迫他孙子的骆乔,就只能?迁怒误导怂恿了他孙子的骆崇绚。
骆崇绚的父亲早就被撸了官职,那就让他祖父代?为受过。
骆广之在朝堂上被三番五次针对?,还替下面的人背了黑锅,四下一打听?知道了前因后果,当场气?昏过去,卧床半月。
姚奎上门来劝他,说了不少掏心窝子的话,他不是听?不懂,也并非真不识好歹,最后听?了姚奎的劝,他无奈只能?在病中上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折子乞骸骨。
姚奎这次来了之后,原本?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的两家又重新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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