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邺宫都被抢空了,怎么还剩了几?口鼎。”
赶车的驾士道?:“这几?口鼎极重,合十人之力都只能挪动分毫,他们可能是想等临走时再把这些鼎挪走吧。”
骆意从马车里探出半张脸,未免被冷风吹到,他这次老老实实把毛兜帽给戴上,白绒绒的一团,“这九口鼎是霍协裂土为王时从长安宫里带来的,有个说法是,这九口鼎是帝禹铸造的九州鼎。”
骆乔张嘴就是一串大笑:“哈哈哈哈哈……很幽默。”
骆意亦笑:“《封禅书》中有载:‘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没,伏而不见。’又有说,九鼎没于彭城泗水之下,始皇帝南巡之时,派万人打捞,毕竟是江水滔滔,无从觅处,只得徒劳而返。”
“那?这鼎是谁铸的呢?”驾士好奇问道?。
骆意说:“汉史里没有哪位皇帝下令铸造重鼎的记录。这样的大事,史书多少都会记上一笔的。”
骆乔道?:“那?就是魏国的哪个皇帝铸的。”
骆乔下马,走到最近的一口铜鼎前,双手?握住鼎口,略一用力把鼎提了起?来,掂了掂,回头?说:“的确有些分量。”
“幢主都说有些分量,看来是真的重。”驾士把马车赶到一口铜鼎近前,好叫军师能近距离看清铜鼎。
骆意细细看了铜鼎,说:“魏国定都长安的时候抓过一批能工巧匠,这鼎有可能就是那?时候铸的。汉人在魏国的日子从来都不好过……”
他说着?渐渐没了声音,面露思索之色,忽然又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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