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盖了一层白,骆乔哈了口气活动活动手脚,开始每天的晨课。
兖州入冬后,频频有东魏“流民”的影子,在林家报丧的人到的前一日,东魏“流民”洗劫了东平郡无盐县一个村落。频频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挑衅,席使君不能忍,当即点兵点将,骆衡为先锋军幢主,誓要狠狠给东魏“流民”一个教训。
林楚鸿忽闻噩耗,来不及告诉已经开拔的骆衡就匆匆收拾行李,请骆乔的武师傅弓高帮忙照看家中,尤其是生病的小儿子骆意,跟着她陪嫁一路从吴兴到建康再到东平的于妈妈也留在东平郡家中照看幼子,带着骆乔星夜兼程赶往吴兴。
没有师傅在旁监督,骆乔虽然很乖地早起晨练,却放飞自我,根本不按师傅布置的功课来,想练什么就练什么。
她和母亲走得匆忙,最喜欢的银枪都没来得及带,但这难不倒她。
她在嘉宾院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对成国公府人生地不熟也不好叫人去备,就掰了一根手臂粗的竹子,去了上头的竹叶当长.枪使。
跟在后头的两个半大丫鬟忙前忙后帮她削竹叶,低声问:“姑娘,咱们把公府的竹子拔了,不会有事吧?”
虽只一日,她们已经充分了解了成国公府的风格,那是和东平郡骆府大相径庭的。
“一根竹子而已……”骆乔原本不在意,可说着说着就想起昨天进府拜见祖母和晚间接风宴时的情境,语气逐渐不确定了:“应该没……事儿吧?”
两个丫鬟眨着眼,骆乔也眨着眼,三人面面相觑都有犹豫,手下削竹叶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变慢。
这么大个国公府,不至于计较一根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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