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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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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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看到每一次他做出的认为正确的选择的时候，他脑海之中都会响起一些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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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过去，你找不到你人格诞生的起源和曾经，你便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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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过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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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提线之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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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诞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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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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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你没有找到，伱的存在就是宇宙还有之外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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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法斯在黑暗之中不断地旋转着，这些话语也一遍遍地回荡在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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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连自己的过去都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哪里来的什么神之***，你所有的坚定、理想和高尚的话语都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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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格就像是一个设定好的晶石头颅，因此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命运，只有你一个人沉溺在自己的虚幻理想之中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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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语不断地回荡着，最终在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之后简化为了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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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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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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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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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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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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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有铺天盖地的鸟飞过，飞行终于变成了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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