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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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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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之后还是闭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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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看到了三位龙王坐视那恶龙的复活，目睹着他最后的锚点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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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赫尔法斯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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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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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伦恩和巴哈贝明白了一些什么，只是在最后关于文明和他之间，选择了文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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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那些崇拜他的人，追随于他的人，望着即将被拉入宇宙之外黑暗囚笼之中的他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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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眼中看到的只有黑之王即将为他们打开星空的道路，而不知道那位黑之王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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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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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自由对于艾妮莎，希因赛世界和神谕对于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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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龙王们来说，这个文明的重要性也超越于一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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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法斯先是激动无比，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最后又一点点化为了平静，只是眼眸之中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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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龙王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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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所有人地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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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就是赫尔法斯教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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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为了文明的前进，都是值得的，不论任何问题都阻挡不了文明前进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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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赫尔法斯开始，他们就没有所谓的信仰，我们信仰的是我们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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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崇拜的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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