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1章 因为,我的夫君,是盖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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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东宫的马车上，气氛安静得有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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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空间宽敞，熏着淡淡的安神香。李轩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仿佛今夜耗费了巨大心神。萧凝霜则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那双清冷的凤眸，时不时地，会悄悄瞥向身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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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着那首《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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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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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词，像一根针，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太过狭隘。她所见的，是边关的风雪，是家国的责任。而他所见的，却是千古的兴衰，是俯瞰人间的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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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隔着的仿佛不是仇恨，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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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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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闭着眼，却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突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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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凝霜娇躯微颤，像是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她定了定神，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桓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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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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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她问得很轻，却又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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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相信，一个只知风华雪月，沉迷酒色的纨绔太子，在短短一个月以来，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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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如此‘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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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缓缓睁开眼，车窗外的流光灯火映入他深邃的眸子，宛若星河。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本宫是谁，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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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凝霜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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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那个李轩，欺辱过你，厌恶过你，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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